缓温和的曲子。其他文武百官也可能是因为国师回来了,又一股脑地跑过去。这国师的面子,毕竟也大得很。
“真可怜。”傲颜喃喃道。
“怎么?”
“啊,我说陛下。”
“……唔,是这样。”
两人来到太后的床边。柳声寒伸手给太后把脉,并对傲颜说:
“我想,国师是从察觉到阵法被破坏时,就动身回国了。”
“阵法?你是说那个维系太后生命的,用药粉和线绘出的阵?”
“嗯。但那个阵法不是用来维持生命的……”
“……那是什么?”
君傲颜话音刚落,柳声寒忽然震了一下。她一转头,立刻发现声寒的手腕被抓住了——被太后的手。她醒了,醒得很突然,没有一点预兆。
“我的——语儿……”
她的声音很轻,很弱,近乎嘶哑。再怎么说,太后很多天没说过话了。
“您先缓缓。”声寒对傲颜说,“去倒杯水。但是,不要惊动别人。”
“呃?啊,好。”
君傲颜很快明白了她的意思。她要与太后单独说些话,趁别人打扰之前。太后也明白了她的意思,但意识终归有些模糊,整个人的面容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