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所以你怎么死的?”白涯盘腿坐在一边。他好像不是对这个问题本身有多大兴趣,只是之前声寒提了,他衬着话说下去。
“嗯……你以为我为何会来到这种地方?”
“不是为了打破结界吗?”白涯的语气理所当然,“不然你为何随傲颜他爹来?”
“那时我的确是以军医的身份来的。那个机会,也是我刻意争取来的。”柳声寒看了一眼傲颜,“对了,你告诉我,你爹有没有对你说过我些什么?”
君傲颜显得有些为难:“呃,确实是说了,不过因为评价实在是太普通,我便懒得告诉你们了。你确定要听么?真的没什么意思。”
“我大概能猜到。”柳声寒微微笑了一下,“将军的话,大概会说:‘那是个看上去有些阴郁的女人,你若不同她说话,哪怕共处一室一整天也不会搭理你。但若同她聊上两句,会发现她也不是那样闷的。’”
“还真是这样呢。”傲颜有些惊讶,她也没想到声寒能猜得这么准,看来她确实很了解君乱酒,“他还说,熟悉了之后会发现您是一个博学多识的人。他还说:‘若她忽然主动同你聊天,恐怕没什么好事。’”
“噗。”
白涯一般听到再好笑的笑话也不会笑,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