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了干系。紧那罗的歌乐,乾闼婆的香炉,都注入了所谓神力——也就是妖气。凭你我的刀,奈何不了他们。这是我们需要五弦琴的原因。”
在傲颜说话前,柳声寒倒是先揶揄了起来。
“我还以为你是那种什么都要砍两刀的人呢。”
“我是啊。”白涯大方地承认,“这不是砍不到吗?不得先破了他们那些花里胡哨的法术。我可不想打没准备的仗。”
联想到他今天两次不加商议提刀就上的事,另外两位可不敢苟同。
不管她们什么表情,白涯都是那副无所谓的态度:“能砍,就能杀。我爹告诉我万事万物都有其理,只要破了它的‘理’,便没有不能斩断的东西。”
柳声寒点了点头:“的确。何况,你那对刀是水无君打的,别说妖怪,鬼也能斩,说不定也能对付那些所谓的诸神……”
说着,他们路过了一处水渠,应该是溪流改造的。水里面流淌着斑斓的液体,像是打混的颜料,里面还有固态的悬浊物。鉴于水沟边上也有些不可名状的黏稠块状物,估计有人定期疏通,但没有运走——毕竟这处裂隙的残片也是隔绝于世的,扔出去反而坏了环境,惹人生疑。水面上还漂浮着色泽鲜亮的油污,闻起来有股泡烂的皂角味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