银香炉,但毫无用处。
“他该不会是要重构结界吧……”在不明目的之前,祈焕也不敢轻举妄动。
“那没有意义。”柳声寒回答,“先不要贸然行动。它们周边有一种强大的斥力,现在靠近一定会受伤。”
那些法器之间确乎是有什么线在相互吸引,像是普通的光丝,偶尔会忽然颤动,就像是一阵闪电滑过。法器之间流光溢彩,让塔内的光线都显得暗了许多。在乾闼婆阴冷的脸上,他的眼睛像是漆黑幕布上惨白的洞,森然凛冽,而那些法器的色彩令其显得光怪陆离。
他拾起紧那罗松下的短匕,双手抬起。
然后狠狠刺中她的胸腔。
在他们反应过来究竟发生什么之前,一股棕红色的烟雾从她的胸口喷薄而出,像是大量的铁锈。烟雾也遮蔽了乾闼婆的身影。而紧那罗似乎变得更“小”了,她的身体被消耗了,变得干瘪、残缺,直到整个人都消失不见。染血的破衣服失去了支撑,随意地瘫在地上。红棕色的烟雾完全升入空中之后,乾闼婆的位置也什么都不剩了,独独他穿的衣服散落下来。
整个空间被两种特殊的烟雾填充,颜色一冷一热,交织缠绕。塔内的人步步后退,君乱酒立刻组织所有人向外走。白涯惊异地注视着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