腕上,将谢辙用力往后拽。是寒觞,他磕到的地方还没缓过来,但他用力地摇着头,阻止他做出这般鲁莽的行为。
“是幻象。”谢辙立刻说,“你难道撞坏了头,看不出来吗?”
“我知道!但谁告诉你幻象就没有事的?你不觉得奇怪么?既然明知是幻象,却没有一丝一毫的妖气!”
“但这是一种法术!是法术,就会有施术的、设法的、布阵的人!”
“你们别吵了!”聆鹓高喊道,“这孩子好像状态很糟,快想想办法!”
至少她自己是真的没辙了。她抱着蹲坐在板凳上的小男孩,他在不断地发抖,聆鹓甚至能听到他牙关打颤的声音。这清脆的磕碰声从门外的喧嚣里利索地传到聆鹓的耳里。她无法置之不理,却也没法解决问题。
一切发生得太快了。
“异变自逢魔时分产生。小孩,你必须告诉我们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。”谢辙站到他面前,脸色和语气都变得严厉,“你若不说,我们可都要因为帮你耗在这里。运气差些,命都要搭在这儿!”
“……不会。”
小男孩又说话了。这是今天内他们能听到的最清晰的第三句话。
“什么不会?你如何这么肯定?”寒觞竟也与谢辙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