色相互交织、过渡。远看上去,她像从黄昏时刻降临的云霞,一不注意的下一秒就要腾空而起,飘向远方去了。
发型倒是普通,只是用纸带子低低束起来罢了,没有其他装饰,顶多栓了个铃铛。
那名男子还好,女子穿这样的衣服赶路实在显得太奇怪了。这怎么说也该坐在轿子上,让四个以上的人抬着走的。她倒不。但从那双平跟的绣花鞋上看,此类舒适的鞋子也不像是给不爱奔波的人准备的。
“你此行又要做些什么?”男的问。
显然他其实已经同她走了一段路了,不知什么原因一开始倒也并未问个明白,也可能是之前在说别的,现在才想起来。他手里拿着一杆御币,也看不出到底是他还是女人的东西。而女人手中拿着一杆神乐铃。她的步伐很稳,手中的铃与发稍的铃都几乎不曾发出声音。
“去办一件小事。”她总这样,说话云里雾里。
男子也不追问了,大概是习以为常。
接下来,他们的对话大多以问答展开,这也像是约定俗成的习惯。严格来讲,女子大概算得上是男子的师父,只不过他们从未相互称呼过。因为男性的问题大多是疑问,以求得答案为目的;而女性的问题大多是设问,以诱发思考为出发点。他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