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外部是黑色,树皮里翻出的痕迹是白色,这让我想起一位朋友……罢了。我就一直走着,直到天快要黑下来。
然后我转过头问:“您准备何时动手呢?”
我知道,她一直跟着我。
背后没有人回答。天色渐晚,整个树林都透着一种昏黄的色调。她藏在某一棵树后,小小的身影很容易被那些并不粗壮的树遮掩起来。她没有现身,我就继续说了下去。
“案板上的那把刀不像是切菜的,更像是割肉的。但您这里并不像总有这样的条件。如果您摆上去的是菜刀,我便不会生疑了。我来得突然,您大概没什么准备。不远处有一些尸骨,其中一部分像是人类的。当然,您也可以解释为是野兽的袭击。”
陶逐姑娘走出来了,手中果然攥着那把尖刀。夕阳落在略微生锈的刀刃上,泛出血一样的色泽。那把刀应该杀了很多人。
“您的证据仅此而已吗?”
她平静得骇人。但我知道,她以这样的姿态出现,大概也不想演下去了。她想知道,我还能看出多少来,我便继续说了下去。
“中午的水也是有问题的,加入了迷药。那些药一直都在碗里,时刻准备好了。在林子里,也有许多尸骨,不仅仅是动物的——也不仅仅死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