横着棍子,挡在两人面前。紧接着,谢辙与寒觞也夺门而出。
两个人出来的一瞬,只看到棍影在视线里扫过。长棍划破空气的声音不绝于耳,她一招一式都直击要害。这绝妙的棍法一看就是练过的,忽上忽下,让人眼花缭乱。拨、撩、勾、绕、让、挑,每个动作都干净利落,绝无多余。他们愣了一下才想起帮忙。
谢辙抽出剑的时候,恰逢风起,他使剑刃顺着风,借力行招。寒觞知道此刻不宜使用妖术,不然会连带伤到别人。他便拔出那把短剑,与活尸周旋。那些尸体再怎么说只是死人,比不上人的动作灵活。三下五除二,这几个活尸就让他们仨打得趴在地上。聆鹓注意到了,他们的兵器都不沾血——都是好铁,做工也精细,而且剑法棍法都极快,快到血污都来不及挂在上面。即使是稍微黏稠些的,也很快被下一招甩开了。
“捅穿心脏不能‘杀死’它们……”
谢辙脚下踩着一个活尸的腰,它奋力挣扎着,即使被他的剑钉在地上也不断地乱动,简直像个被按住的螃蟹。他抽出剑,准备将其斩首的时候,寒觞突然弯腰用力将短剑刺入它的脑袋。它立刻便不动了。谢辙挪开了脚,带着疑虑看向寒觞。
“砍头也没用,”他说,“我刚将尸体的脚斩下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