儿只认得出灵魂的颜色与血的气息。放心,我已让人研制血蛊,只要将蛊虫种进你的躯壳,你与他便毫无区别。”
尹归鸿只觉得头皮发麻。他僵了一阵,用力将朽月君推远了。
“别开玩笑了!这种事怎么可能天衣无缝?何况巫毒蛊术,都是些下三滥的东西。”
“你怕了?”朽月君也不恼,他只是挑起眉道,“这就是你和他的差别!为了最终的目的,他什么都敢做,什么都豁得出去。而你呢?这套说辞是你养父的话吧,那是因为他是个受害者,归根到底也是自己无能为力。啊,当然也不怪他……但你拿他的话,当做自己胆怯逃避的挡箭牌,是不是不合适啊?你在羞辱谁呢?”
虽然尹归鸿确实有点怵,但他绝对没有拿亡父做挡箭牌的意思。朽月君这番话实在太不客气,令他有些愤怒。而且,为了补充营养,他也跟着老猎人吃过很多虫子。可蛊虫说到底是蛊虫,老猎人是千叮咛万嘱咐,不该碰这种东西,它比烟瘾可怕得多。如今想来,他那些话果然是因为经历过什么才说得出口,否则一般人也不会这样教育孩子。
“所以说你们还差得很远……你别忘了,你的生父,你的生母,你的爷爷奶奶哥哥姐姐,都是怎么死的。哦,你还有个妹妹……说到妹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