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笼子。”
“但是你的猫却一直跟着你,像小狗一样。”
“它不是我的猫……至少我从来没这么想过。”
另一匹马上的谢辙看向她,露出些许意外的神色。
“可它一直跟着你?”
“这也不能证明它就是我的东西……”弥音皱起眉,不知如何解释,“阿淼不是物品,我将它视为朋友——你们想笑就笑吧。也许人花了钱的东西,就可以说是自己的,但虽然我为阿淼生前花过许多银两,它是本身愿意才跟着我。我承认一开始起这个名字,是对我以为死去的朋友的……纪念。它就像是代替朋友来陪我。到了现在,我早就将它视为一个独立的个体了。它有自己的想法,谁也不能强加于它,它对谁是什么态度都是自己的意愿。若是花重金买来,或是给了好处收留做看家护院的狗,对外人狂吠是理所应当。我给阿淼花钱是我乐意,就像……你们会计较同伴们谁多花了一文,少花了一文吗?”
谢辙和寒觞忽然有点尴尬。他们知道,一路上沾了太多叶聆鹓的光,不好意思开口。
反倒是聆鹓这么说了:“不会啊。”
“但这没什么可笑的,”寒觞道,“你这么想,倒是让人惊讶。如今的世道,人们总是理所当然地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