贯穿伤,一击毙命。”
“嘶……”
至少能确定,凶手一定是同一个人了。会是他们之前看到的夜里的影子吗?不然还会有谁?而且这个手法,就是为了致人于死地,因为仅仅是划伤的话也不一定能要人命。他们各自思考的时候,弥音却觉得有些难受。她感觉空间比以往要狭窄。每一次,几人习惯的入座方式基本是相同的:谢辙在聆鹓对面,寒觞在自己对面。而自己习惯坐在左边,聆鹓坐在右边。今天她的右手臂放在桌面上时,聆鹓放的是左手臂。是这家店的桌子小吗?叶姑娘在之前也是习惯用左手吗?她好像左右手都比较灵活。
阿淼不知道什么时候跑到聆鹓的右边去了,它坐在走廊上,抬头望着聆鹓,尾巴在地上一扫一扫的。聆鹓的右手臂放在桌下。一缕头发从额边滑落,她终于抬起右手将头发重新别上去。阿淼忽然跳起来,像是抓小鸟似的拽住她的袖口。当然,灵体无法对实物造成多么强烈的影响,聆鹓只是感觉自己的袖子被长椅上的钉子勾住。她这才用左手抓过右手的袖子,检查上面有没有被勾烂的痕迹。
“对了,你手腕上的伤怎么样了?”
“啊,没事了!”面对谢辙的询问,她摆摆手,接着说,“最近都忘了拆线,昨天夜里才拆。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