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的,依然是与剑鞘相符的长度。这剑鞘里简直像藏了两把剑,一把是短剑,另一把是可伸缩的长剑。但实际上,他们都很确定自己所触碰的是同一个剑柄。
“你已经发现如何正确使用这把剑了……而我却仍未被风云斩认可。”
寒觞抖了抖他的外衣,问道:“怎么说?”
“从离开那里的时候,我就意识到,即使我有意发动风云斩的力量,它好像也不能再为我所用,又成了一把普通的轻剑。到现在为止,它似乎只能在战场上为我呼风唤雨。我很担心某一天,在最需要它的场合,也不能……”
“别想太多,”寒觞将衣服糊到他脸上,“睡吧,明天就得离开这里了。”
闹出这么大的乱子,归海氏能替他们瞒住,但留在这里也没有什么用处,何况当下最棘手的事已经得到解决。大雨后,他们脸上的红点儿都只剩下浅浅的印记,正好不用去补了。不过说来,普通的水似乎也不能轻易将这红点搓掉,又是能熄灭妖火的雨,恐怕也不是寻常雨水这样简单吧。
而且它好像……破坏了天上的那种光晕。
寒觞已经扑到床上,钻进了被窝保暖,谢辙在隔壁床看着鼓鼓的被子,犹豫着说:
“回来的路上,你有没有听到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