赏钱。原本想要训斥兄妹二人的老夫妻劳苦一生,尝到了甜头,也便默不作声。之后,她与兄长便更加肆无忌惮,为所欲为。
凡是叶雪词想要的东西,就没有拿不到的,哪怕是被护卫团团围住的阔太项上的珍珠,她也能设计轻易得手。何况她那时还只是个孩子,穿着打扮都十分体面的孩子,谁也不会怀疑到她的头上。常有被冤枉的替罪羊背了黑锅,她并没有什么实感。哪怕被定罪的人当着她的面屈打成招,她也只是淡淡地看着。说到底呀,是他们太过愚蠢,所有人都是。重要的东西不收纳在足够隐蔽的地方,该好好看守的家伙尸位素餐玩忽职守;抓人审人的那群人不分青红皂白,枉负罪名者脑憨嘴笨不知如何开脱。再加上,他们的运气也向来不如自己。不是说了吗?运气也是实力的一部分。
豆蔻之年,发生了一场变故。此事说大不大,说小不小,但足以成为她暗藏心底十年之久的秘密。
那是一个黄昏,有位女子站在她家附近的荷塘边上。这季节的荷花都谢了,剩下零星几朵,都枯了一半儿,有气无力地浮在水上。这女子就默默望着池中,一言不发。她白发红衣,单看背影,如从天边走下来的一段云霞。叶雪词看了一阵,没有急着回家。像是受到某种蛊惑,叶雪词向前几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