妇人。”寒觞终归是说出了口。
二人微微一怔,立即反应过来,不约而同一声轻叹。不等他们再问出别的问题,寒觞率先开口:
“那家人呢,怎么样了?屋子被烧得厉害吗?”
“火很快就熄灭了,房屋还未坍塌,只是也不好接着住人。”皎沫回答道,“我们将那户人家带走了,护着他们找了片安全的空地。至于接下来该做些什么,只能看他们自己作何打算。”
说话的工夫,谢辙走到了地上的孩子身边,蹲下身细细观察。女孩仍圆瞪着眼,稚嫩的脸上一副凶相,视线不住在谢辙的脖颈、胸膛致命处游走。谢辙怡然不惧,伸手一探女孩的鼻息,热烘烘的;再探脉搏,激烈有力,就像是一个正常的孩子剧烈活动后一般。在这过程中,他的手不可避免地接近了女孩嘴边,可她除了凶狠得呆板的视线外,并未有任何其他举动。
“你看,这完全是个活人。刚才打斗时,也并未有任何咬人的举动。”寒觞在他身旁并排蹲下,愁眉不展地说。
谢辙点点头,他同样被深深的疑惑所困扰。
“肯定不是活尸。但这又会是什么?虽然我有所耳闻,某些狂症会使人无故袭击他人,可多少会同时导致四肢不协调,一看便是身有疾病的模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