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口气,像是想要埋怨些什么的。可是她大概太难受了,还是坐了回去,什么都不说,只是鼓着的脸像在赌气。谢辙进一步解释道:
“从道理上讲,天狗冢那种地方有多危险,你们也是知道的。万一真有什么传言中可怕的诅咒,我们不该四个人无一幸免。”
“我不怕啊!”问萤立刻站起来说,“我哥都去了,我怎么能……”
说罢,她感到一阵晕眩,又重新坐了下去。看她这样,寒觞自然不允许她冒险。
“别闹!要是你也有个三长两短,谁来照顾奶奶!”
问萤不吭声了。皎沫顺着她的头发捋了捋,以示安慰。谢辙继续说道:
“从私心上讲……你们也都听我们说过叶姑娘的事,还有薛姑娘的事。我知道你们其实都颇具实力,但连战场上都刀剑无眼,这等禁忌之地更不该多说。目前为止,我们还未在食月山遇到什么麻烦,相信你们回去要比继续走更安全。我们……也实在不敢看到更多亲友出意外了。希望就算是为了我们——”
“不必多说了。”皎沫抬起一只手,“若你这样讲,我当然就明白。”
“还有一点,”谢辙又说,“倘若……食月山的裂谷里真出了什么大麻烦,连累了天狗冢外的人类的世界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