质。
他端详了半晌,确定了一件事。
这是属于如月君的骨头。
他和如月君没有接触太久,但他记得这种气息。这既不属于生者,又不属于死者,是很特别的、有辨识度的气味。虽然不是多么令人印象深刻,但若是再让他闻到一次,他一定还会想起来。而现在,就是所谓的“再一次”。
但是,也正是这块骨头上,有着属于温酒的气息。他与他相伴多年,绝不会认错。
“你到底怎么了?”谢辙终于从后面追了过来,“招呼都不打便这样跑了。你手里拿的是什么东西?”
“如月君的尸骨。”
“……连这里也有吗。”
“的确是意想不到的地方。不知这附近还有什么。”
皎沫也终于追上了他们,她喘着气,一时开不了口。在她漫长的寿命中,用于奔跑的这双腿仅仅使用了十年而已,用于呼吸的肺也一样。她缓了很久,这才跟得上还在讨论的二人的话题。她还未开口,便听到寒觞这么说了。
“我有种不好的感觉。”
“莫非你想说……”皎沫看了一眼他手中的骨头,“该不会——”
寒觞指着这一截肋骨,列出两根手指,示意他们一些细小的裂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