红地止了干咳,抬起头仇恨地看向裴钧,只听裴钧接着道:“每次药性发作,你会浑身剧痛,生不如死,没有解药,便会痛至抽搐而亡。若想活命,你最好照我说的做。”
“你敢威胁我……”姜湛涨红了脸,对他怒目而视,“裴钧,我要杀了你!”
“等会儿你毒发了,恐怕是求我都来不及。”裴钧瞥他一眼,抬手挥了挥,两旁侍卫便把姜湛架起来带去了内殿。
这时他看向愣愣站在殿门处的胡黎,静静与胡黎对视片刻,吩咐左右:“死守各处宫门。”
说完,他走到御案前,熟练地抽出一卷宫闱布防图纸,拿起桌上的软毫匆匆勾了几下,便招来胡黎道:“胡公公,明日一早,劳您将东南门、西南门和正北门的步兵如此调换一番,再把内朝朝觐往后推一推,就说皇上咳疾又犯了。”
胡黎眼神一闪,接过图纸,知道裴钧这是要从内而外地改换宫中人马,心下便愈发不安起来。
他嘴上先应了裴钧,眼见裴钧已毫不耽搁地坐在御案前查阅文折,便小心翼翼地问道:“可是,裴大人……这挟制天子之事,一两日还可装病瞒过去,往后又如何是好?晋王爷一日没有班师回朝,咱们就一日没有兵马,朝中张大人等若知晓了此事,一番弹劾护主,您怕是也顶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