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国子监能够重新振兴当然好,可大赵开国初年,监生的地位曾经极高,到现在没落至此,想必也有它的原因。贸然重新提高国子监地位,岂不是倒回去了呢?”端木兴似笑非笑,满心期待要看青岚如何应对,解决科举流弊地问题倒放在其次了。
“陛下说的是。大赵开国之初。国子监培养出来地监生都是从四品、五品开始历练呢。”青岚感叹,“后来科举日盛,流品也分得详细:进士及第叫清流;从监生入仕、由举荐做官、从吏道升转的。便都是浊流……这些途径越来越被人看不起,才渐渐没落了。其实臣以为,要论做官,只怕新科的进士们还有的要向这些浊流学习呢!”
“可清浊已分,只怕重振国子监难度重重啊!”端木兴再抛一问,索性将椅子一拉,又在青岚对面坐下来,专心等青岚作答。
“的确很难,臣也没有好办法。”不料青岚却回了这么一句。
两个人沉默下来。
“只怕国子监再也难找当年宋祭酒时的辉煌了!”青岚喃喃轻叹。
“当年的国子监祭酒只是兼职,宋太师一代大儒,国子监学生哪个不以能出于宋太师门下为荣呢……如今要重振国子监,除非新任祭酒也能有这样的分量吧……”端木兴说到这里,忽然顿住,桃花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