圣的话,险被你们骗过了!”端木兴的语气虽是斥责,脸上神色却越发温柔,目光中几分后怕,“可恨血衣卫居然也帮你瞒着朕!”
“是臣不让谢都指挥使惊扰陛下的,臣这病也不是一天两天,不发作的时候不是什么事也没有么?只是这一次鲁首领隔得远些才耽搁了……”说着却忍不住又咳起来。
并不习惯也不太懂得如何伺候人的皇帝陛下有些手忙脚乱,一时不知道是该去拍拍她的背,还是去替她倒碗水,再或者是去替她叫人来?结果只能是什么也没做,拉着她的手一叠声地问:“怎么又咳了?”
青岚这次生病,正在端木兴为她性别烦恼的阶段;虽知道她寒症发作并未痊愈,但因为“近乡情怯”等等如此这般的理由,并不曾多做探望。
这次来本也是觉得医圣一到。自然病去灾消。要来为心中惑求个答案了。谁想遇到鲁老头发飚。又打听得青岚地病症如何如何严重——这时再看青岚那番柔柔弱弱强打精神安慰人地模样。心里自然是软下去。又平添几分愧悔。
而皇帝陛下这样地加倍温柔。却显然并没有被当事人体会到——她挣开被他握着地手。匆匆从袖中抽出条帕子掩住唇。努力平复呼吸。然后笑道:“惊扰……陛下了。臣没事。”
那条帕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