碰,连忙转过去问身后的思思。
青岚正坐在她们下首,见问,微不可闻地叹了一口气。淮阳大长公主在敌营这么多年,果然吃了不少苦,如今才不到四十的年纪。上了妆初见还是惊艳。处得久了却明显感觉到这是个历尽风霜地妇人。
思思也听见母亲的话,低低“哦”了一声,往牌桌上望去,柔声道:“是个七索。”
淮阳大长公主有些失望之色,摇摇头,又看女儿一眼:思思说是替母亲看牌,但明显地心神不在这里----正是的眉角微蹙,脉脉的秀目迷离。满载的愁思。我见犹怜。
青岚笑问:“大长公主若是不要,下官可就僭越了?”说着吃了那牌。又故意在两张牌间犹豫了一番,这才把大长公主等的那张放了出去,助她和了。
于是气氛终转了回来,端木兴睨了她一眼,唇角却是微微勾起。
青岚站起身来:“下官这半日手气不好,输了不少钱;还是让让位----思靖长公主来转转手气吧?”
“堂堂青小侯爷还怕输这么点么?”端木兴却揶揄她,“听说小侯爷当年和禁卫军喝酒赌牌,一掷千金也没皱皱眉头,这会儿陪朕和姑母玩玩就这么困难?”
“不在输多输少,”青岚故意摆出一幅懊丧模样,“总是被大长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