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么样,你叹什么气?很严重?到底怎么回事,你给本王说清楚。”黎凌逸眼睛猩红,等着薛大夫吼道。
薛大夫叹了口气,才说道,“王爷,恕老夫多言,几天前王妃就为了救皇上,险些失了孩子,甚至是她这条命,那时候你哭的一塌糊涂,你保证以后不让她再受半点伤害,这才每过几日,你就开始这么折磨她的身子,你是真的不打算要这个孩子了,还是不打算要她这条命了啊。”
薛大夫长长的叹了口气,不再多说一句,径直走到书桌旁,写了药方。
然后将方子递给玄冰,才又淡淡的说道,“同为医者,老夫佩服王妃的聪慧与才能,所以才说了刚才冒犯王爷的话,如果王爷真的心疼王妃,就多照顾她一些,王妃劳累过度,急火攻心,因为摔倒,出现了胎像不稳,滑胎的迹象,这方子能保孩子多久老夫不知,但老夫知道,这只能治王妃的身子,治不了她的心,她现在不愿意醒来,是任何人都强求不来的。”
薛大夫的话如当头棒喝,重重的打在了黎凌逸的心上,也敲在了玄冰的心里。
“她劳累是不假,为了给清风治伤,她熬了一夜的药,但怎么会急火攻心,怎么会胎像不稳,怎么会,怎么会,”黎凌逸不敢相信的跌坐在椅子上,泪水径直而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