吧。
他正在坐立难安,便听慕昱清拱手同青贤告辞:“青郎中,我此来贵府也只有这一件事,令千金于国有功,我明日会向圣上呈奏表章,为她请功,还请青大人介时有个准备。”
光是这一件事,哪里值得慕昱清再说一遍?他是在借呈奏章这一件事敲打青贤,让他至少在这些天里不会对青岚有所苛待。
青贤不知有没有听出来,满面的愁容里挤出了一点喜色,同慕昱清客套了几句,便送走了他。
青岚从头看到尾,这男人的目光一直不曾落到她身上,显得再正常不过。她心底刚刚升起的一抹怀疑瞬间又落了回去。
她正这样想,父女二人送慕昱清出门时,他走过她的身边,一句轻得几乎需要耳语才能听见的话送到耳边:“别再随便打人了。”
青贤脸先是一红:他这句话是在说她爱打人吗?不过,好像真的是这样,每次他们见面几乎没有她不打人的时候,这是什么孽缘哪!
随即她又一怒:这人是谁啊,凭什么这么管她!
还不等她瞪一眼过去,慕昱清已经飞身上马,“答答”的马蹄声中,人早就飘然远去。
再回身时,青贤脸色已是彻底阴沉下来,扭曲了两下,像是想同青岚套问两句内情,又可能还是打心底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