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样的问话一连已经持续了好些天,这位郑王殿下也是怪,每次只是问他一句便走,说他对皇上无情吧,他还知道每天来探一探,说他有情吧,他连门也不进一个,问完就走,好不气人。
慕昱清问完了,这一次却没有马上走,而是走到凤启帝的床前,轻声道:“该好的时候还是快好吧,天天看着蠢货蹦哒也叫人心烦。”
凤启帝的眼皮微微跳了一下。
慕昱清只作没有看到,转身毫不犹豫地出了殿门。
“你看看,那混小子,眼里有没有我这个父亲?”凤启帝怒容满面。
跟凤启帝相处多时的吴春怎么会不知道,他此时其实没有怎么生气。心里叹着,这位不显山不显水的二皇子终于是要起来了,面上却笑得一团花:“瞧陛下说的,要是二殿下心里没有您,也不会每天都来看陛下了。”
凤启帝想起另外一个成年的儿子,也叹了一口气:“老大也是,小时候看着伶俐得很,怎么这长大了,越看越蠢?”
吴春闭紧了嘴巴,又把自己当成了锯嘴葫芦:其实他心里未尝不以为如是,父亲病了,当儿子的不知道来看一看,反而急着在朝里发展自己的人脉,别说你父亲就是病了,他就是死了,你这样的吃相也太难看了些。
过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