郑王府书房里,木朋也下了同样的结论:“殿下还不能高兴太早,依属下看,陛下看似是重视您,其实把您立了一个耙子,您看,燕王殿下现在不是越来越恨您了?”
慕昱清疲惫地揉了揉眉心:“那个蠢货就不用再提。”
木朋严肃道:“属下不这么认为,与聪明人过招总会有迹可循,而蠢人的可怕之处,就在于他们蠢,且敢于犯蠢,不知道什么时候,他们突然跳出来犯一次蠢,你我的所有布置就要全部推翻。”
慕昱清低下头想了一想:“这段时日是我有些怠慢了,你提得很对,再这样刺激下去,燕王只怕要发疯。”
木朋没有继续延着这个话题伸展下去,他郑重地面向慕昱清:“殿下,属下再问您一次,您的所思所想还没有改变吗?”
慕昱清抬眸:“你什么意思?”
木朋道:“我一向认为,合格的君王须得舍弃私情,现在朋屡屡看见殿下因为私情而饱受干扰的判断失误,无不一再验证了朋的想法,如果殿下再这样下去,总有一天,你会毁了这个女人,或者,”他声音很轻:“她会毁了您。”
慕昱清身子一振,他不知想到了什么,眼中的痛苦一掠而散,低声道:“出去!”
“殿下!”
“出去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