片刻:“我只知道那个女人现在化妆成一个男人的样子。不,他现在就是个男人。”
她说得颠三倒四,可木朋明白了,冷酷的眼中了然一片:“难怪这两年主上在皇上面前这么听话,原来是这个原因。”
抚琴心里有些不舒服,但知道他说的是实情,她也不明白他在说什么,可有些事,这个明白人自然会代他去做。
木朋又开始作画:“你出去吧,我知道了。”
“就这样吗?”抚琴想得到答案,但木朋不可能告诉她,转过身去,似乎整个心神地融入了绘画当中。
木朋收好了最后一笔,工笔的花鸟富丽而精美,枝头上的那一点红杜鹃在夕阳之下像一抹没有干掉的血迹,他看着这幅画:“原以为他能自己想明白,看来,我必须得出手了。”
“啪!”雪白的衣袖上出现了一抹娇艳的血痕。
“没用的东西!”郭佩儿甩下鞭子怒骂道。
郭佩儿身边的丫鬟连声喝斥:“还站在这里碍什么眼?快都滚下去!”
等侍卫都退下后,丫鬟陪着笑道:“小姐,天气越来越热了,要不您先回个房避避暑气吧?”
“怎么?你嫌我在这里多事了?”
丫鬟连连摇头:“怎么会呢?小姐舞的鞭子可好看,可威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