己就要死了。
    青岚突然明白了柳老御医选择直言告诉她,也不对慕昱清讲的原因:他的生命已经悲苦至此,谁还忍心再插上致命的一刀?
    慕昱清只以为她还在难过,认真地又说了一遍:“我说了,有我在,我不会让那个女人进王府大门的。”慕昱清心中冷意泠泠:他的女主人之位一直空玄,不是为了给一个爱慕虚荣,狠毒自私的女人遭践。
    想起这两天某些人似真似假的“玩笑”:什么叫妻妾一家欢?什么叫“娶一尊怒目金刚供起来”?凭什么?他一生只有一次的婚姻,他一生只需要一个的原配嫡妻凭什么给一个丧行失德的女人来做?
    就因为那女人的“身份”高贵,而这个姑娘的“身份”低下吗?他娶的是妻,又不是“身份”!
    每一次,一到这姑娘身边,心情总会平静得特别快。
    慕昱清微笑着去揉这姑娘的手:这姑娘现在长得跟竹条一样,只有一双小手肉乎乎的,每次揉起来就像在揉一团棉花,不过这棉花今天有点凉啊。
    “你盖得不够吗?你冷吗?”慕昱清骤然这么生活化地去问她,青岚懵了一下。
    她急忙抽回自己的手,勉强笑道:“哪有,我失血这么多,天又这么冷,手还在空气里放了这么半天,不能才怪呢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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