喜的变化。”
慕昱清一子跟着落下,先前的困局似乎又有了条新路:“哦?你这是承认了,女人不光是对男人有坏处,也是有好处的?”
木朋摇了摇手指:“不,不,不,殿下,我从来没说过女人对男人有坏处,我只是说,一个能影响男人判断,能左右他的情感的女人,才真正地对男人有坏处。”
慕昱清手停在半空,道:“木朋,你仍然是讨厌得那么让人痛恨。”
木朋将手按在胸前,笑着行了个礼:“这是殿下对我的夸奖,我很荣幸。”
慕昱清摇头,黑子已输,他拂乱棋局,抬头道:“论起辩才,本王也输你一筹,有时候,本王也在想,若是你生来是本王这个位置,想来日子要比本王过得好很多罢。”
在上司面前,这是每个下属所要面对的最危险的问题。
木朋却依旧保持着那从容而谦恭的笑容,不掩犀利:“事实上,臣也想过。”
“哦?”这就是明明木朋在三年前与他发生重大分歧,他却仍然白养他三年,也不赶他出府的原因。
这个人,他什么都敢说,除了假话。
真话反而是最难求的。
木朋似乎没看到慕昱清的逼视,从容道:“臣又想过,臣的性格从来不说假话,每问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