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笑却没起来应该起的作用,木朋看她的眼神还是不屑而怜悯:“你一个处子,知道怎么伺候人吗?”
    扇妩脸上的笑生生顿住,她不可置信:“你怎么……不对!你撒谎!我一个花魁怎么可能是处子?”她像是觉得很可笑一般,张着嘴“哑哑”大笑起来,那声音就像破掉的瓦砾在地上擦一样,难听到让人心里泛毛。
    说她是个处子,反而让她如此惊慌,如果此刻有其他人在场,不对此事奇怪才怪!
    木朋尤若不闻:“是不是不重要,我今天找你来是想满足你一个愿望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