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心情,而且皇帝给他的命令只是监视,可没有叫他杀人!
事情脱离了掌控,凤启帝控制不住地愤怒起来:“滚下去,到暴房领三十杖。”
只是打三十丈,黑衣人松了口气,磕了个头退下。
凤启帝坐在御案后面苦思:“半夜里翻城墙,他们这是要做什么?谋反吗?”
此言一出,连他自己也要失笑:有谁谋反是要翻城墙而不是翻宫墙的?
幸好解惑的人马上就来了:“陛下,柳国丈同张笈张将军到了。”
凤启帝早从黑衣人口中得知柳老御医跟张笈在城头上的那场官司:“宣。”
即使犯了这样的大错,柳老御医也没有人敢真的拉扯他,他还是背着那个小药箱,像个道骨仙风的老神仙,起身就要下跪:“臣柳进元,臣张笈见过圣上。”
凤启帝面对这个老岳父,态度还是和蔼的:“岳父大人请起,吴春给岳父大人搬个座位来。”
他故作不知:“岳丈,张将军,你们二位怎么凑到了一起来进宫了?”
柳老御医闭目养神,故意当作没听到的样子。
凤启帝面上看不出表情,张笈心里叹息:知道这事得由自己来挑出这个头了。
他整理了一下思绪,刚刚开口说了一句话:“陛下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