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郭青聪叫来的小轿:“说是礼佛,自然要心诚,我又不是七老八十,爬不动跳不高,我自己走上去。”
    听她这样一说,郭青聪有些感慨:“姐姐真是变了许多。”搁在以前,郭佩儿哪里耐烦爬山礼佛?每次家里的女眷要出门去庙里,她是第一个躲得最快的。
    郭佩儿微微一笑,眼底深处有抹幽深的光亮:“谁又不会变呢?”郭青聪一哽,顿时默默无言。
    一时到了地方,那山本不太高,奈何她志气虽高,但郭佩儿的身体虽比平常人健壮了些,仍然比不得那些常年劳作的人,她爬不到半山腰,便气喘吁吁地想要找地方歇息。
    郭青聪便照顾着她,一行人时走时歇,竟然到了天光擦黑时才到山顶。
    天都黑了,即使现在烧完香,再下去的时候也晚了。
    郭佩儿便道:“没想到这山这么难爬,是我拖累弟弟了,恐怕今晚要在这里暂歇一夜。”
    永宁侯的几个健仆早一步爬上了山去安顿,此时小庙里的主持忙上前一步,笑道:“施主不必担心,贫僧早已叫人把厢房打扫干净,务必使施主放心安寝。”
    郭青聪点点头,身后有人便奉上一封银子:“大和尚,这是我们侯府的布施。”
    这和尚笑得眉眼都眯了起来,一副见钱眼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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