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,那我可怎么办?!”
    秦王府中,慕昱阳跟余晋相对而笑:“看来大人的猜测不准哪,我看我这父皇对二皇兄真的是失望透顶。”
    余晋谦卑地伏低了身子:“叫殿下见笑了,不过,殿下去了心腹大患,真是值得庆贺!”
    慕昱阳压抑着不住上扬的唇角,努力使得自己严肃而悲伤:“哪里哪里,我二皇兄被父皇如此打压,我怎么有心庆贺?我得看看他,听说漠北苦寒,万一二皇兄受不住那里的苦,病了怎么办?”
    余晋连连点头:“是是,二殿下所虑不错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