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身受重伤,她也怕她太粗暴了把他吓晕了,现在她一心想要回家,哪里还有心思跟他玩那些虚与委蛇的把戏?一剂猛药下去,断了他所有的心思,让他只能跟自己合作就行了。
吴春脸色灰白,一时怔住了。
倒是燕王明白了过来,脸上喜色渐浓。
青岚看过去,只想嘲笑他,太子真要是这么做了,吴春该是多么烫手的山芋?他想拿?拿得住吗?一个在宫里躲了半个月都没找到机会进大政殿,还要靠群臣相逼才能让太子进退两难的人,他的心大得自己都不觉得好笑吗?
青岚说完这些话,知道吴春自有自己的选择,反正她的相公还在北疆,别说点兵,就是要赶路,他也要赶好些天,谁急也不该是她急,她知道这两个肯定有些话不方便对她说,便施施然起身道:“二位聊着吧,我去出去一下。”
青岚出去后,一眼便看见灰莺在院门处不知做些什么,一时无事,便上前去问道:“这是在做什么?”她拿起灰莺放在一边的刷子,学着她的动作开始刷起来。
“要搬家了,有些东西不能留下来。”灰莺人长得很单薄,眉淡眼淡,一看就是丢在人堆里认不出来的,她埋着头,小心地把粉墙上的黑色印刮掉,再补上新的腻子。
青岚立刻就明白了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