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木木呆呆的,比之前那个可真是叫做不机伶到了顶点。
    只想了这一想,但他心里还分得出轻重的,快步往屏风后头转了过去。
    大政殿张笈也来过多时,大政殿的偏殿一直是留给皇帝住宿的。
    只是张笈没有想到,皇帝有一天也会住着充满了异味的房间。房间里五六个小太监手拿着利器,一眨不眨地瞪着张笈,其中一个看见是张笈,不但没有放松下来,反而更紧张了,声音嘶哑地问道:“张大人,有何贵干?”
    张笈认得他,知道他是吴春的徒弟,却没回答他,已经看到了榻上的皇帝,顿时虎目含泪,也不知他是怎么晃的,一下就晃过了几个小太监的包围圈,哭了一声:“陛下,你怎么成这样了!”
    床上的皇帝两颊凹陷,原先圆润的脸颊猛一看上去活像一只挂了一层皮的骷髅。即使屋子里这么多人在大喊大叫,皇帝依然无有知觉地躺在那里。
    张笈自认从小没心没肺,但看见几十年拱卫的皇帝这样虚弱地躺在床上,生死不知,他真是从心底里油然生出了几分怆然,因而,显得得那一声哭声就极为真切。
    曾铨被游甲背着,看不到里面的情形,只听见张笈哭得那么惨,以为皇上出了什么事,只觉得头晕目眩,连声催促着游甲:“你愣着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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