脸红脖子粗了:“你,你这个贱妇,少胡说八道。”
王氏再没想到,自己多年前思慕着,一心要嫁的,竟不会是个良人,如今只觉心灰意冷。
遂大闹开了:“我是不是胡说,你自己心知肚明,你说说,你我成婚这么些年,我对你如何?连你那个被人休离了回家的妹妹,你养在外面,每个月给米给粮,别以为我都不知道!”
此话说完,人群里突然钻出一个妇人来,嗷嗷叫着扑向王氏:“你这个泼妇,你什么都不知道,却不让我哥哥补我银钱,你挑唆着我哥哥不去看我,你知不知道,我被你害得有多惨。”
旁观的人就有人笑道:“这小姑子也是个不省心的,既然被休回家,就该靠着自己过日子,每个月问兄嫂伸手要钱居然还养出了毛病。”
王氏听到这话,腰板更直。她父亲虽然下狱,但罪不及出嫁女,她还有些银钱,身边下人虽遣了,但她叫了一声:“谁帮我把这泼妇撵出去,我给谁一两银子!”
众人万万没想到,看个热闹还有银子拿。
王氏这话一说,众人纷纷发一声喊,齐齐将余氏拉开,还有人看似劝解,实则火上浇油地道:“喂,你这妇人,受了你嫂嫂的恩惠,不念她的好也就是了,还不给她好好赔个罪?”
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