换成心气高的人,早就头也不回地就走了,可这位木朋不知是认准了英主,还是受虐狂,居然一点都不表现出来。
慕昱清不召他,他也不着急,只成日里坐在屋里吟诗作画,只把这里当成了一个悠然田园。
但像抚琴这样来看他,他理也不理,只管做自己的事情,连一点面子都不给这位“郑王府不是管家胜似管家的”第一大丫鬟。
抚琴很是利用他刷了自己一把“谦和温驯”的印象,府里人一提到木朋无不撇嘴替他叫屈:“抚琴姐,那个怪人,你理他干什么,主上都想不起来他了,也就是你还时不时想着他,他却还给你这样的臭脸瞧。”
抚琴的想法当然没有那些人所猜测的单纯,她几年如一日地这么对待木朋,当然有自己的原因,现在,这个原因该是时候说出来了:“抚琴听说,木先生其实很不想主上爱上什么人。”
木朋这才抬头看了她一眼:“你偷听了我们讲话。”他说的,是陈述句。
抚琴淡淡笑了笑,有些骄傲:“主上的秘密从来不瞒我。”
木朋莫可名状地笑了笑:“那可未必。”
抚琴知道他在说什么,有些狼狈,她脸上的骄傲这就维持不下来了:“可惜,木先生说的那个女人她又回来了。”
“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