难怪慕昱清跟皇帝是这样的关系,他会是这样的性格。
慕昱清温柔地反握住她,想起母亲在幼年时跟他讲过:“我小的时候,阿爹在屋前种了好大一片珍珠花,每到春天的时候白色的小花铺得到处都是,我就天天在花园子里打滚。阿姨坐在屋前一边做针线,一边笑着看我调皮。我就想啊,这样过一辈子可真快活。谁晓得,那些坏人见阿娘只生了我,说我阿爹没有继承人,每天变着方子地往咱们家里塞人,我那时候人小,心气却大,气得不得了,只恨没有法子帮阿爹打坏人,总想着,我要是个男人就好了。这样我又有力气了,我阿爹又有继承人了,便不会怕那些坏人了,后来啊……”
慕昱清至今还记得他阿娘那说不清是落寞还是什么的一笑,但后来的故事他在以后的年月中已经渐渐知晓。
后来母亲不知在哪里得了一个奇方,配出了这味药,她那时年龄小,并不知道这药对她而言意味着什么,她傻里傻气地喝了下去,从此变成了一个假男人。
这件事一直埋在知情人的心里,他以为他这一辈子都不会再面对这样的事,谁能知道,那个男人手里居然还有另一丸药!
他记得母亲曾经说过,那味药因为用料稀奇讲究,她悄悄搜集了很多年,最后才成了两丸。她喝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