:穷鬼,连顶轿子都叫不起。
    卢临也不推辞,两人坐上了轿,他冷不丁问了一句话:“对了,我记得青郎中有个爱子,是今科举仕的探花吧?”
    说到青琚,青贤是既得意又生气:得意的,自然是爱子给自己争光得脸,除了那年举人试时有些防碍,最初的秀才是案首,到了后来的科考居然被凤启帝钦点为探花,这是青家多少年多少代都没能得着的荣耀啊!
    青贤极力地想谦虚一下:“哪里哪里,不过是犬子侥幸罢了。”
    卢临也不把他的谦虚当真:“令子自翰林院出来后可有了去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