康着想,奴婢建议,陛下还是过些时日,等珍妃的伤寒好了之后再去。”
凤启帝原本往外走,闻言有些惊异:他身边除了吴春仗着跟了他大半辈子,有时候他说的命令还能够劝说几句,其他人,包括皇后,谁不是他一旦说了些什么,都不敢反驳?
除了,那个逆子……
凤启帝回过神来,看见这身形瘦弱的小太监固执地跪在原地,哼了一声:“妄议圣行,你可真大的胆子!”
柴仁发着抖,身音也颤巍巍的,却一点不退:“是奴婢惹陛下不快,还请陛下责罚。”
凤启帝冷冷看他,扬声道:“来人!把这不知好歹的东西拖出去杖责十下!”
侍卫们迅速进殿,将这不知是吓得说不出话,还是还没反应过来的小太监拖出殿外,不一会儿,板子敲击的声音便传进了殿内。
刑行完好一刻,凤启帝仍是不见人来,又问道:“柴仁还不滚进来?莫以为挨了罚便可以不伺候人了!”
殿内外的宫女太监全吓了一跳:本以为这小太监年轻识浅,头一次面圣便得罪了皇上,万没想到事情是这样的一个发展方向。
柴仁那十杖虽打得狠,却因耗时不长,并没有伤到哪里。没过一会儿,他一瘸一拐地走了进来,先就大礼参拜:“奴婢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