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明明说得很小声,慕昱清本来不该听到,他却猛地回过头来,筱镜打了个寒战,心不甘情不愿地上了马。
    这个麻烦虽是师妹惹出来的,宇白却也不愿意看她太过可怜,安慰了一声:“我觉得,这一回可能找的方向是对的。”
    他只说了这一句,慕昱清的眼光立刻如狼般地看了过来,显然是想听他的高见。
    宇白原本只是胡乱安慰,但慕昱清这么殷切地一看,哪里还好意思这么说?只得在心里苦笑一声,道:“你还记得当日我们在塌了的地下室里找到的一个碎片吗?”
    筱镜困惑地看宇白:“记得,不过,那不是一块碎碗吗?这有什么好注意的?”
    宇白摇了摇头:“那瓷片很薄,应当不是碗。”
    筱镜不以为意:“我却觉得就是碗,师兄你难道忘了,瓷碗里比这还薄的胎质都有不少呢。”
    宇白失笑:“师妹你别忘了,当时他们在牢里,能跟我们平时吃饭一样,用精美的餐具来盛饭食吗?”
    筱镜被他问住了,连慕昱清之前冲过了他们一个马身,此时也略微勒慢了速度,身子微微向他这个方向倾了过来。
    “万一药谷就是有这个习惯呢?”筱镜不甘心地问道。
    宇白道:“我当日离开时,看到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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