做东,我们去满江楼喝一盅酒,点个全鱼宴吃吃。”满江楼是城里最贵的酒楼,一向是贵得有理,像在北方难得一见的鱼宴,他们家就有财力一年四季供应上,当然,也要你吃得起。
像青琚说的,鱼宴分等级,最便宜的也是五十两银子起价,而招呼这位贵客,当然不能吃最便宜的,再往上走,百金一宴也是寻常。
“满江楼?”童兄挑了挑眉毛:“那可是京城里最好的酒楼,青兄这一回破费可破得有点大啊。”他倒没说不去。
青琚笑道:“有童兄的关照,我还怕这点小小的破费?我们走吧。”
童兄却道:“关照不关照的,还说不上,既然青兄请了,我就去吃一趟,只要,青兄不嫌我吃得太多,撑着了。”
青琚道:“那怕什么,童兄只要赏面去跟我吃酒,你吃得再多我也能给你兜着。”
童兄看着他,眼里的笑意多了点真心:“嗯,你小子是可造之材,我们走吧。”
而招来一辆马车上了车的青琚并没有看到,被他以为“甩脱了”的张小姐正在张望着:“咦,那个人有点眼熟啊,对了,他是爹说过的,巨贪童满贯的儿子童浩!这个青家的大傻瓜怎么会跟这样的人混在一起?”
张小姐又是着急又是好奇,看着他们去远了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