无比,我们还是想想现在该怎么让太子殿下息怒吧,若是他老找不到你,只怕又要找事!”
原来此人正是曾铨的独子曾修明。
曾铨道:“正是如此,我才有些事要交代给你。”他的声音听上去跟平常没有什么不同,但曾修明与他是父子,却怎么能没听出来他声音里透着的那股无力?
他强捺着不安,道:“有什么事等爹从宫里出来再说不行吗?”
曾铨不与他争执,在他的背后挣扎了两下,跳了下来:“爹只跟你交代两句就行。”他压低声音:“你不要把我送进宫,直接放到宫门处便回去,等城门开后,即刻离城。”
这不是明晃晃地在要求他撇下自己的老爹出门逃命吗?
京城里的局势竟已严重到这个地步?!不,不对,应该说,自己的父亲与太子之间的关系竟紧张到了这一步吗?!
曾修明大吃一惊,颤声问道:“爹,你这是什么意思?难道说太子敢向你动手?!”
曾铨故作轻松地笑了笑:“不至于此,毕竟爹手里把着京城里最尖的那把刀,只要太子还想屁股底下的位置坐稳,他就不敢对爹怎么样。”
“那爹怎么突然说出这么不详的话?”曾修明松一口气,但仍十分不解。
曾铨欲言又止,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