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忙抹了一把眼泪,急急地搀了他,道:“陛下,您要干什么,您跟臣下说,臣下帮您干了!”
凤启帝轻笑一声,越发地有了精神,竟还有心思跟张笈说两句笑话:“喂,张小子,这可不像你,假了啊,朕要是死了,你难道不是第一个跳出来放炮竹庆祝的?省点你那猫尿吧,把它留着,回家去向你的娘子哭哭或许还有些用。”
张笈有些尴尬地道:“陛下或许是忘了,臣下的夫人早在多年前已经去逝了。”
凤启帝眼中闪过一丝落寞,怔然片刻:“去逝了啊?原来,死的人这么多了啊。依朕的年纪,朕也是时候死了,毕竟,都五十而知天命了啊!”
张笈难受得很,他知道,这是凤启帝在回光反照,他的夫人在死之前也是这样的表现,等散过这段精气神,皇帝就真的是无药可救了。
也怪太子,他是存心想要拖死皇帝,每天找来的太医,除非太子认可,否则根本不要想接近大政殿。
而太子认可的太医是什么?那真是不言而喻。
恐怕,这些人能吊着皇帝的命,这其中,这几个太监怕是起到了很是关键的作用。
凤启帝走向那幅自他当众以来就一直摆在侧殿中心的山水屏风,指着它道:“把它拆了。”他点了一个方向:“照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