站在两侧的老臣们见惯不怪地耷拉下眼皮:这一个多月来,这位新皇做的叫人掉眼珠子的事情又不是这一件两件,在这样的大场合里,没人会没眼色地跳出来告诉皇帝,说这不合礼数。
    当外面庄严宏大的鼓乐响起来时,青岚靠在慕昱清的肩头上轻轻呼了一口气:去到郊外,依照他们这样走路的速度,至少还要一个时辰,她总算可以好好地歇一歇了。
    她却不知道,在她将手刚刚递给慕昱清的时候,她那不同于常人的体温终于令慕昱清的脸色变了。
    她的手就像冰块一样地冻人,那样的温度他再熟悉不过:她的寒毒,自己怎么就忘了,木朋将他的火毒治好,可他再也没有了能压制她寒毒的东西,她的寒毒岂不是要起来了?
    难为她这段时间忍得如此辛苦。
    只要一想到,说不到在某个他人不知道的时候,青岚身上的寒毒已经发过不知多少遍了,他就恨不得摇醒这个女人,问她到底是不是很难受。
    可是,看着自己妻子一派平静的安乐表情,他心里突然也放松了下来:这是他们这一生当中最重要的日子,是的,她陪着自己好不容易走到了这一步,怎么能够就这样地放弃?至少,也要让她陪自己走完这一程。
    他紧紧地握住了青岚的手,好让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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