现在他既然已经钻了套子,可怎么从套子里毫发不伤地钻出来呢?
余晋现在从未比以前一样地想要个人来搭救他一把,哪怕是只为他说一句话,他也可以顺势脱身。
可是,他等了又等,没有一个人来为他说这一句话。
是啊,在官场里为官,有几个不是精灵之极的?开顺帝这话听着就不善,有他余晋一个人被晾在这里也就罢了,别人跟他又是哪一点的生死之交,可以在这样的关头挺身出来为他说话?
官场中人,从来都是各人自扫门前雪的。
余晋没说话,偏偏慕昱清就是淡淡地看着他,年轻的君王坐在那里如同渊停岳峙,自有一股叫人畏然的气度。
他艰涩地终于开口了:“陛下,臣不是那个意思。臣的意思是,王相若是错不大的话,能否网开一面。”
尽管他已经在尽力地为自己找补,可是短短的时间里,他是连连三次地转口。
翻脸小人简直在他身上活脱地展现了。
余晋这一辈子的脸皮几乎都赔在了这件事上。
回去之后去翠姻那里睡两晚上!他狠狠地想:反正那黄脸婆已经倒台,自己再用不着怕他了!
对了,我是在给罗氏报仇。那个时候,王氏那贱妇仗着自己是丞相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