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之间,杜喜儿像是听不见任何声音似的,甚至有些耳鸣。
她不知道金先生是什么时候离开的,也不知道自己在病房哭了多久。她把病房里能砸的东西都砸了,直到没有力气,没有声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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出院后的第二天,金先生亲自上面见了杜喜儿。无非就是希望杜喜儿不要去报警,但金先生不知道的是,杜喜儿不可能去报警,因为当她面对警察的时候,她没有办法回答那些条条框框的问题。
他的名字,他的年龄,他的身份。
金先生临走的时候留下了一张卡,杜喜儿嘲讽的递还给他,“金先生不必给我封口费。”
金先生能理解杜喜儿这样的态度,毕竟是他让杜喜儿失去了男朋友,甚至是连尸首都找不回来。
“这不是封口费,是我之前答应穆寒的报酬,”金先生再次把卡放到了茶几上,犹豫了一下,说:“穆寒他很爱你,他知道你有追求有梦想,所以他只是希望可以帮你一次性还清房贷。我原本开出的价格足以买你这里的五套甚至十套房子……”
杜喜儿偏开头,眼泪已经掩饰不住了,“好,卡我收下。你可以走了!”
金先生沉叹一口气,走出门后,又忍不住说了一句:“我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,穆寒和我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