抬头望去,尚未看清发生了何事,一道绛红色残影便扑到了她面前,那人抓着她的肩膀,红着眼要哭了一般质问:“为什么不是我?”
身上酒气浓郁如同刚从酒缸里捞出来,恐怕已醉了十成,醉成这样耍起酒疯来可怎么得了?
苏梨叹了口气,伸手拍了拍楚怀安的背:“侯爷,你喝醉了。”
“我才没……”
楚怀安的声音戛然而止,高大的身躯尽数压在苏梨身上,苏梨不动声色的收回劈在他颈后的手,和思竹递了个眼色,两人一起把楚怀安扶起来。
“陛下恕罪,侯爷不胜酒力有些失态,不知尚书大人府上可有客房让侯爷小憩片刻,再让丫鬟送点醒酒汤来?”
苏梨高声告罪,因扮着男装又架着楚怀安,除了苏良行,倒是没有其他人注意到她。
“无妨,谨之的性子向来如此,朕不会怪罪于他的,扶他下去休息吧。”楚凌昭发了话,立刻有机敏的下人上前来给苏梨他们带路。
苏梨和思竹都是在这府上待了十多年的,哪里能不知道路,是以出了院子,思竹给了片金叶子就把下人支走,等下人离开,思竹停下脚步,一脸狐疑的看着苏梨:“三小姐,侯爷真心待你,你怎敢对他下手?”
她们坐得那么近,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