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赵寒灼与那车夫就一并下了车,在苏梨身边跪下:“臣拜见陛下!”
“免礼!”楚凌昭伸手将赵寒灼扶起来,看了看灰蒙蒙的天色,脸上一片欣然:“寅时刚过,爱卿就到大理寺处理公务,委实辛苦,正是有爱卿这样的肱骨之臣在,朕才踏实!”
“陛下过誉了,臣既在此位,这些便都是臣的分内之事!”
平素上朝,一年半载都不用说话的赵大人,破天荒的第一回 与楚凌昭面对面说客套话,语气生硬到了极点,脸色更是严肃得堪比审问案犯,好在楚凌昭并未介意,鼓励似的拍了拍赵寒灼的肩膀,便将目光移到苏梨身上。
苏梨的脑袋垂得更低,恨不得伏到地上去。
“当年三小姐退了谨之聘礼一走了之,众人还嘲笑谨之一厢情愿,方才朕听得三小姐一番肺腑之言,倒是觉得你对谨之情深义重得很。”
“侯爷厚爱,苏梨纵死也无以为报!”
苏梨斩钉截铁的说,心里还不确定楚凌昭到底有没有相信自己刚刚演的这一场戏,本想再挤几滴眼泪好显得更具有说服力,却听见楚凌昭沉声道:“我方才听三小姐说恨不得代谨之受过,想来谨之那性子也的确是受不了寂寞,朕原本还想去牢中看看谨之,不如由三小姐代劳吧。”
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