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也没一处是软的,连血肉都是铁打的。
就算开膛破肚,只要还有一口气在,就还能上阵杀敌,哪里会像他这般不停的喊痛?
可这话苏梨是不能说出口的,说出来这位爷面皮子挂不住,不得跟她翻脸?
默默思索了一会儿,苏梨努力寻找他的优点:“侯爷比将军白……”
那是,陆戟在边关风吹日晒的,浑身皮都糙得不行,哪能跟爷比?
楚怀安满意了些,松开苏梨让她继续给自己揉,等着她继续夸,然而等了半天没了声音,偏头去看,这人一脸专注的帮他揉着药酒。
“爷就这个优点,没别的了?”
“……”
苏梨一脸无辜,楚怀安的脸当即沉下去,好啊,这小东西是拐着弯在骂他小白脸吧!
正要发火,门外传来敲门声,楚怀安下意识的甩开苏梨的手把里衣撸下去。
今儿个初一,要是让人看见这小东西把他打伤了,准没什么好果子吃。
“去开门!”楚怀安吩咐着,把苏梨手里的药酒塞进枕头下面藏好,自己低头整理衣服。
打开门,思竹提着小点心回来,点心用油纸包得好好地,有甜丝丝的香气飘出,却没掩住空气里的药酒味儿。
看见是思竹,楚怀安松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