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哦,原来是此事,胡大人不必紧张,本侯不是毫发未伤么?”
你现在是毫发未伤,可这事不是已经捅破天了吗?还能一句话翻过去?
“若侯爷有分毫损伤,下官万死难辞其咎!”胡擂跪下,其他几人也都跟着跪下同呼。
楚怀安冷眼瞧着,心里跟明镜似的。
这些人都是听命办事的,如今出了事,上面的人不敢出面,便派他们来府上打探楚怀安的口风,以便做好应对之策,免得到时被楚怀安打个措手不及。
“各位大人这是做什么,皇表哥给我这昭冤令也就是让我玩玩,诸位都是肱骨之臣,本侯哪敢借机乱来,动摇国之根基啊。”
楚怀安说着,面上还是那副吊儿郎当的模样,手里拿着瓷白的玉箸轻轻敲着配套的镶金边瓷碗,发出叮当的脆响。
这话说得也是实诚,楚凌昭再怎么疼他,总不能把他这个大个人当亲儿子疼,由着他胡来。
听这话他像是能拿捏到分寸,众人心里都松了口气,却也不敢表现出来,只盯着自己的衣服下摆附和:“侯爷言重了。”
“诸位大人没什么事就回吧,爷耍了一天,困了!”
随口一句打发了人,楚怀安拥着苏梨和思竹回了自己院子。
一进屋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