亲,楚怀安先道了歉,楚刘氏将腕上的珠串取下来放到桌案上,又取了一只木鱼放到面前轻轻敲击。
“无妨,你如此莽撞也不是一日两日了。”
楚刘氏回答,手上动作没停,木鱼被敲得圆润发亮,声音似乎也通灵似的带着安抚人心的力量。
楚怀安又冷静了些,他偏头看着楚刘氏,轻声问道:“娘,五年前阿梨来找过我,你可知道此事?”
他问得直白,和今日让赵启去抄家的作风一样,旁人都喜欢迂回试探,他却向来开门见山。
木鱼声戛然而止,楚刘氏睁开眼睛与楚怀安对视:“为什么突然问这个?”
“娘觉得呢?”楚怀安反问,不想露了自己的底牌。
这人是楚刘氏身上掉下去的肉,楚刘氏能不了解他?他能这样问,多半是只知道一些细枝末节的小事来诈她。
只是一些猜想就气成这样,若是知道全部,他还不把房顶给掀了?
楚刘氏心里盘算着,心里已经想好措辞,起身将小佛堂的门关上,上了门栓,这才开口:“阿梨离京那夜,的确来找过你。”
得到肯定回答,楚怀安有些控制不住怒气,拔高声音质问:“你为什么要瞒着我?”
“你自己都不记得了,我难道还非要在你面前